《东北人同学会专用诗——嘎嘎尿性》 佚名 好几十年前的那一天 , 风是那样的轻柔, 路边还开着小花, 暴土扬长的路上, 走来一群小孩,舞舞喳喳 。 我们手拉手走进校园的大门, 一群毛楞三光的小屁孩 , 从此有了另外一个家。 开学典礼那天, 风很大, 小伙伴们冻的鼻涕拉瞎。 校长讲话七吃咔嚓, 大家感动的稀里哗啦 , 从此我们插上了理想的翅膀, 栽栽楞楞的飞呀,飞呀。 春风中, 男生在操场那嘎达踢足球, 女生躲在旮旯里 玩嘎啦哈, 冬日里扇 pia叽,打雪仗,弹玻璃球子, 手拉手在操场上打出溜滑, 摔到了就在原地故涌, 波凌盖卡秃噜皮了也不怕。 也有那嘚嘚瑟瑟的臭小子, 欠登似的撩骚 ,撕撕巴巴, 全班同学都抄起了笤帚疙瘩, 大喊一声:滚犊子! 食堂的馒头啊! 白花花, 食堂的大米饭啊! 都是嘎巴, 左手拿个馒头, 右手咸菜疙瘩, 就这样在知识的海洋里, 吭呲瘪肚的游啊,游啊! 那年的冬天, 刮着烟炮,风很大, 晚饭吃的苞米茬子, 篮球架下, 情窦初开的我, 拉着你的小手, 冻得嘶嘶哈哈。 不知是雪水还是泪水, 把我的小脸造的魂魂画画, 永远也忘不了, 你冻得通红的小手, 轻轻地抚摸我埋了咕汰的小脸, 帮我擦掉鼻涕嘎巴。 稀罕你的念头, 从此在我的心里, 生了根,发了芽。 一天看不见你, 就到处撒嘛, 鸡头掰脸的找啊,找啊, 翻遍了校园的犄角旮旯, 找不到你, 整天都憋屈巴拉, 想你的时候, 吃饭不知道啥味儿, 喝酒也觉得水了八叉, 穿衣服甩裆尿裤,提溜蒜卦, 造成这样, 自己也不知道拥护啥。 五脊六兽的时候, 梦见了佛祖, 他说:你长那么磕碜瞎撩事啥? 消停的擦干你的哈喇子! 迷瞪的, 我就醒了, 麻溜地拿出笔, 使劲划拉, 我要记下我的青葱岁月, 记住那个可爱的她。 忽忽悠悠, 我们就长大了, 今天我们又聚在一起, 回忆那段毛楞三光的童年, 纪念曾经逝去的青春年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