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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22 06:4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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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到这段的时候,突然想到了我所喜欢的一首词:范仲淹的御街行。翻出来和大家一起欣赏吧。
纷纷坠叶飘香砌,夜寂静,寒声碎。
真珠帘卷玉楼空,天淡银河垂地。
年年今日,月华如练,长是人千里。
愁肠已断无由醉,酒未到,先成泪。
残灯明灭枕头欹,谙尽孤眠滋味。
都来此事,眉间心上,无计相回避。
经过几天的紧张准备,一年一度的海训又开始了。
一听到海训,很多新兵蛋子就会联想到阳光,沙滩,海风,浪漫得紧。
其实体验过的人都知道,海训的浪漫程度比想象中的差远了,吃苦指数倒是挺高的,还不如留守,每天就是下下菜地,剪剪草坪,再打下篮球,晚上喝喝小酒,小日子别提多滋润。
去年我是留守人员,今年我可没那么好命,也得去。
幸好志远也去,不然我可咋活?
我们几个团是分批次走的,每天走一个团。
大清早5点就开始出发,我们坐着军用大卡车到火车站,在这里,大卡车和其它的装备开上专门的军列,军列开到某个站之后,我们的卡车再开上高速公路,队伍延绵不绝,开往此次海训的最终目的地:粤东某渔港。
虽然路途不是特别长,但由于队伍太过庞大,整个行程花了一天一夜。
到达目的地之后,部队被分散开来,基本每个镇驻一个团,各个营都不在一起,我们营驻在一个叫*湖的村,这是一个靠海一公里左右的村庄。
村里的学校礼堂就是我们整营人马的寝室,把铺盖卷打开后,整个礼堂都睡满人,可壮观了。
可惜我不能过去3连,不然我一定睡志远的旁边,这样等夜深人静,我们就可以…… 呵呵。
顺便提一句,我们排的排长很BT,动不动就体罚战士,排里面除了我,没谁不吃过他的亏的。
首先我是班长,再次他也知道我有点背景,不是好惹的,所以也不敢轻易动我。
我看他不顺眼很久了,他既然没来惹我,我也就对他的行为睁只眼闭只眼。
海训时我们能吃到很多好吃的海鲜,因为这是个渔港。
我们可以到村民家买最新鲜的花蟹,然后在上面洒上一把盐放锅里焗,那肉保持了原味,会有一种甜甜的味道,而且也会很有嚼头,用一个词来形容就是很Q.那天我和我们排的暴君排长终于发生冲突了,起因在我们班一个河北的新兵身上,那个兵叫小丘。
排长无聊让他帮他按摩,小丘才16岁,是个很胆小怕事的人,越是这样的人他就越喜欢去欺负,他开始嫌那个小兵按得轻,后来又说按重了,回过头来就给了他一巴掌,可怜那小伙子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了也不敢吭声。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就甩了一句:“自己不会去外面找小姐给你按啊,小丘过来拿钱,去外面帮我买瓶饮料去。”
他不依了,对我说:“你 什么意思?”
我说:“没什么意思,叫小丘去帮我买东西而已。”
“没看他在帮我按摩吗?”
“自己有手不会按啊,你以后爱找谁按找谁按去,别叫我班的兵!”
“你找揍是不是?”
“来打啊,咱练练。干部了不起啊?不服气找连长指导员评理去,看谁有理!”
他自知理亏,但也不敢过来和我单挑,只好嘴里骂骂咧咧出去了。
我又被挑进游泳集训队,因为今年全军还是有游泳比赛。
每天下午我们集训队都要到海边练习,这对我来说,是一种享受,虽然我的皮肤已经被摧残得不象样子了。
每次到这蓝宝石一样一望无际的大海边,我都会感到心旷神怡,好像自己的心已经被放进了这无垠的大海里面,随着洋流自由飘荡。
日子过得很快,马上就到八月底了,这次在海上举行的真正武装泅渡,我获得了全军第二名,为我们师争光了,还受到师长表扬,也因此得到一个梦寐以求的三等功,为我的野战部队生活划上了一个完美的句号。
比赛完了之后,连长他们才通知我被西北一所军校录取的消息。
通知书已经来了一段时间,这样我只有几天的时间回部队办手续,然后赶往学校报到。
志远和他的侦察班出去训练了,离我们驻扎的地方几十公里,而且他们要几天后才能回来。
就这样,连他的最后一面也没看到,我就匆匆踏上了北上的旅途。
(上部完)
以下文章是根据石永涛同志以前断断续续的口述整理而成的。
可能有法律风险,因为没有经过石永涛同志的授权。
口述:石永涛执笔:
帅哥坐家永涛往事(一)
石永涛出生于上世纪七十年代末,上有两个哥哥一个姐姐。
他家在广西阳朔县农村,祖辈都是漓江边上的农民。
虽然物质生活不是很富裕,但也苦中有乐。
父亲平时种种田,闲时到漓江里面打打鱼到圩上卖补贴家用。
永涛学会游泳是在五岁那年。
那是一个炎热的夏日午后,哥哥们和村里一群小伙伴结伴到村子旁边的漓江里游泳,小永涛打着赤脚屁颠屁颠地跟在他们后面。
漓江的水真清啊,头顶的太阳是那么的火辣,即使躲在树荫下,小脚丫泡在冰凉的河水中,他也不过瘾,非闹着下水不可,哥哥拗不过他,只好让不会游泳的他下水。
哥哥说,让你不下你非下来,今天你不学会游泳我不让你上岸,说完就把他扔到了深水区,当然哥哥们会在一旁保护他。
在喝了无数口水后,日落时分,已经筋疲力尽的他居然学会了几招狗刨式。从此一发不可收拾,整个夏天都泡在河里了。
石永涛8岁才上小学一年级,他顽皮捣蛋,天生就不是念书的料,刚进课堂第一天就把同桌同学给打了,原因是他问人借铅笔,别人不给。
他因此被老师赶到晒谷坪改造的操场上晒了一节课太阳。
迷迷糊糊念到初中毕业,他已经长成了一个一米八几的大壮小伙子,饭量特别大。
父亲很满意的说,你这么能吃,也该帮家里干活了,又是一个壮劳力啊!
他在帮家里做了一年农活后,有点懂事了,比以前沉稳了许多。
和父亲一样,他闲时也会划着小竹筏到漓江上打鱼。
这天拿了一竹篓刚打上来的鱼到圩上卖,很快鱼就卖完,他顺便逛逛街,看看西洋景。
长这么大,他连县城都没去过,觉得这乡下的集市就是世上最繁华的地方。
不知不觉走到乡政府,他被这里得征兵启示给吸引住了,去年村里有个青年去参军,胸戴大红花,又是锣鼓又是鞭炮地送行,别提有多威风。
他不禁心痒痒,回到家和父亲一商量,父亲觉得这是件好事,指不定还能混出息了回来光宗耀祖呢,很支持他。
凭他的身体条件,体检一点问题都没有。
就这样,他离开了从小到大都没离开过的家,成了七五二**部队的一名新战士。
永涛往事(二)
石永涛是个生活散漫惯了的人,初到一个管理如此严格的地方,他很是不习惯。
但部队的生活条件比起老家农村来,可是要好多了。
所以他不会像那些城市里来的兵一样,三天两头想家。
班长们都喜欢体罚新兵,但也要看人去,像石永涛这样基本不犯什么错误的兵,是找不到借口的。
石永涛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性格,如果惹火了他,他的火爆脾气是谁也受不了的。
他刚到部队不久就打过一个欺负他的班长。
事情是这样的,那班长跑到他们排房,坐了他的凳子,正好他要用这个凳子,于是叫那班长坐别人的凳子,那个班长白了他一眼,根本不尿他,他有点火,再次说:“请你让一下。”那班长还是不理他,他火了,抄起旁边的一个凳子对着人家的头就是一下,那班长当场血流满面。
为了这事,他差点被退回原籍。
后来师橄榄球队来他们团挑人,看他的体格正是打橄榄球的料子,于是他就入选了。
师橄榄球队的那些人,全部是些野蛮人,倒还对他的路子,整个队伍很团结,在后来的全军比赛中,打进了半决赛,并获得了第三名。
再后来他也转了士官也开始带新兵,也学会了班长们体罚新兵的恶习。
直到那一年,看到了他这辈子最忘不了的人,他才体会到爱一个人的滋味,可这是暗恋,痛苦的暗恋。
他也知道,像这样不但在部队是不入主流的,在全中国全世界都不入主流。
这是一个来自广州的新兵,在部队里,几乎看不到广州人,他是一个特例,从他进部队的第一天起,石永涛就注意到了这个黑黑帅帅的小伙子。
这时候,他已经被战友们称呼成六班长,无论在工作上还是篮球场上谁也惹不起的六班长。
小伙子叫何鹏,长得很精神很帅气,尤其是眉宇间透露出来的气质,不是一般战士能有的。
吸引石永涛的是他想问题时紧皱的眉头还有他打篮球时投进球后那灿烂的笑容。
石永涛除了在生活上多关心关心何鹏外再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来引起他的注意了,因为何鹏永远是那副对谁都不在乎的神情。
这样一拖就拖到何鹏进部队的第二年,石永涛发现他在海训后变了很多,老是心不在焉,喜欢莫名其妙地傻笑,还不理自己的死党小马,有事没事往三连跑。
好奇的石永涛试着跟踪了几次何鹏,渐渐锁定了一个目标:林志远,一个和何鹏不相上下的帅气士官。
石永涛意识到了何鹏是和自己一类的人,可是他还是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吸引何鹏的心。
眼看何鹏就要退伍,再不表白可能这辈子也没机会了,于是石永涛铤而走险,先把何鹏灌醉再占有了他的第一次。
志远往事(三)
那晚之后,石永涛也很后悔,他怕何鹏从此不理他。
可是何鹏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仍然把他当哥哥看待。
更令他欣喜的是,何鹏竟然没有退伍,他转士官了。
在新兵下连后,何鹏回家休假,石永涛心里面有一千个舍不得,但也没办法。
在何鹏回家休假的日子里,石永涛家里也打电话过来,想给他介绍一个对象,可是他满心都是何鹏的影子,哪里还能容得下别人。
他以现在忙,退伍回去再找对象为理由拒绝了。
一个月后,何鹏探家回来,石永涛满心欢喜地跑到何鹏他们排去,就像看到了久别的亲人一样。
果然何鹏没有忘记他,给他带了一条红双喜回来。
但接下来的事情就可以说令他愤怒了,何鹏不小心说漏嘴说他去了一趟湖南,对“湖南”,“林志远”这两个词特别敏感的石永涛马上意识到被情敌抢先了一步,但他能说什么呢?只能很生气地离开来表示他对这件事情的在乎。
他也意识到了要主动出击,但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办法。
那天林志远和何鹏两个出去被纠察逮住给了他一个机会,他趁机在指导员面前说何鹏的种种不是,想让指导员来阻止何鹏再去三连。可他没想到,这样做的效果刚好相反,只会使得何鹏离他更远。
随着何鹏和林志远越走越近,石永涛也越来越着急。
正好赶上部队去抗洪,平常比较忙也没时间去管他们两个。
一天傍晚,他看见他们两个往山上的树林子里钻,他下意识地就跟踪了过去。
等他赶到,眼前的一幕使他悲愤欲绝,何鹏把裤子脱了,林志远正蹲在旁边。
他马上大喊一声:“你们在干吗?”
原来是一场误会,何鹏只是叫林志远看看他烂裆的地方而已。就这样,石永涛的心里还是有了一个小疙瘩。
回到部队后,石永涛还是一直不敢对何鹏表白,随着何鹏和志远两个的感情升温,令他更生气的一幕出现了,那天下午去家属区铲草,他竟然发现何鹏的脖子有几个红印,分明就是被人亲出来的。
他问这是怎么回事,可是何鹏矢口否认,他只好闷闷不乐的准备回去连队。
俗话说:不是冤家不聚头,在3连门口他碰见了林志远。
他本来心情就不好,于是他喊道:“你过来!”
林志远对他这种态度很是不悦,但还是过来了,他马上发现了林的脖子上有个淡淡的咬痕,这下他更确认了自己的猜测,火冒三丈,说:“你是不是和何鹏亲过嘴了?”
林志远也很火,他直着脖子说:“是的,我们还上过床了呢,怎样?他不喜欢你,以后你少管我们的事。”
石永涛气急,新兵时用凳子抡人家的感觉又回来了,幸好这里没凳子,他抡起钵头大的拳头就朝林志远打去,林志远也不是省油的灯,结果两个人打了起来。
毕竟石永涛身子更壮一些,他渐渐占了上风,把林志远压在了身下,林的两只手也被他两只大脚牢牢压住,他举起拳头,往林的脸上捶去,眼看他就要在林志远那张精致的脸上留下点记号,好在其他回连队的战友及时赶到,把他给拉住,才没有酿成大祸。
但营长也过来了,大怒,把他们俩双双关了禁闭。
大三的时候,由于所选的专业,我被转移到了这个学校其中的一个分院,它位于白鹿原下,离市区很远。
初到这里,感觉北方的山和南方很不一样。
第一次去爬山的时候,我爬得很快,以为到达山顶后可以体会到一览众山小的感觉,谁知到山顶后,是一片一望无际的平原,在感叹为什么山顶还能有这么平的一大片地方的同时我也才第一次体会为什么“离离原上草”这句诗要用到一个“上”字。
这里对于喧闹的都市来说是一个世外桃源,我们经常可以在学校旁边的饭馆里吃到野鸡野兔什么的,据说80年代这里的山上还有狼出没。
只有一路公共汽车通到市区的南门,还是个中巴。而且晚上7点后就坐不到公交,可见这里交通的不便。学校里面有一个招待所,记得好像是住一晚120,只要一个床位的话就是60.一到周末,有很多野鸳鸯到那里面开房,不过开房的都是研究生为多,本科生还没那么自由,怕被查到。
我们班有两个兄弟女朋友来的时候去住过,他们说那里还不错,有空调有热水洗澡什么的,而且还挺隔音。反正我是没有机会去那里开房。
队里面的同学们有些很加油,每天熄灯后都会跑去宿舍三楼的加班室加班,我也是其中之一。
我有一个死党,也是广东老乡,他叫王剑波,潮州人,直接从高中考上这所学校的。
他皮肤白白,长得超像王力宏(在此声明王力宏不是我的type),我们这两年来基本都是混在一块,好得像两兄弟。
这两年来我一直和志远保持着联络,虽然我们一直没有机会见面。
6班长在我考上军校的那年十二月就已经退伍,我走后他从没和我联系过,退伍时也没有留下任何联系方式给连队的战友们。
志远已经转了二级士官快一年,是在我大二第一学期转的。
他说年底要休假,想过来看我。我当然是很高兴,一直盼望着他的到来。
在和小白(我习惯叫王剑波小白)聊天时我念叨最多的话题就是志远,他一听志远要来,也十分期待,因为他很好奇想要看看传说中的志远什么样子。
日盼夜盼,十二月底,终于盼到了志远过来的那天。
早就告诉他一定要坐白天到的车。
因为除了寒暑假,无论是五一还是十一我们晚上都不让出来,这样我就接不到他了。
那是一个周六,我和小白两个一大早就请假出来,到火车站接志远。
等啊等啊,从出站口出来的人都快走光了,我才看到志远出来。
他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还是那头短短的板寸,只是样子成熟了很多,本来棱角分明的脸更多了几分沧桑,肩上的军衔也从两把枪加一道细杠变成了一道粗杠。
很远小白就说:“那个就是志远吧?”
我奇怪地说:“你又没有见过他,怎么知道的?”
“哈哈,听你说起过他那么多次,我心理面早就有他样子的蓝图了。”
志远也一眼看到了我,他很高兴地拖着行李小跑过来,看到旁边还有一个人就问:“这位是?”
小白不等我说话,就很不怕生地自我介绍起来:“你就是志远吧?我叫王剑波,他们都叫我小白,你也可以这样叫我。”
“小白?你又不姓白,为什么他们要这样叫?”
“因为他长得很白。”我抢着说,“怎么这么晚才出来?”
“有一个女生的行李太重,叫我帮他提。”
“你又想故伎重演啊?”
“呵呵,不会有第二次了。”
三个人在外面随便吃了点东西,开始逛这个历史悠久的古城。
去了市中心的钟楼,也去了城南的小雁塔,因为我们去那可以凭证免票。
我说大雁塔就不去了,一是那里要收门票,二是怕没时间。
于是就坐车回到了学校。
在学校里面随便转了转,把志远安排住进了招待所,看看都快5点了,赶紧跑去点名。
晚上小白说要到志远住的房间去洗澡,那可比在大澡堂要舒服得多。
我对小白说:“我这个战友好久没见了,想和他好好聊聊,晚点名后我再出来,就不回去了。你给我盯紧点,如果有什么动静,比如说半夜查人了你就给我打电话啊!”
他说:“我做事,你放心,一切包在兄弟身上了!”
晚上点名后,我偷偷溜出来,跑进了招待所。
志远的房门没有锁,一推门进去就看到他只穿了一条雪白的三角内裤躺在床上看电视,内裤里像小山一样鼓起的东西显示了他等了两年已经急不可耐的欲望。
把门拴好,现在我和他独处一室,今夜又将是一个不眠夜。
门关上后,我含笑看着志远,他也看着我,目光里满是温柔。
白天因为小白在的原因我们连眼神都不敢交流,现在终于没人可以打扰我们。
许久不见,我有点害羞,走过去在他对面的床上坐下。
他从床上爬起来,坐在了我的旁边,轻轻地揽住我,一股熟悉的野性气息让我找回了两年前的他。
他把脸凑了过来,眼睛贪婪地盯着我,好像要把这两年没看够的补回来。
我也肆无忌惮地看着他。
他说:“小样,用这种眼神看我干吗?再看我,我就把你吃了!”
“谁吃谁还不一定呢!”
说完我一口咬住了他的嘴唇,两条饥渴的舌头又一次紧紧交缠在一起。
我边吻他边想流泪,两年,两年了,知道我有多记挂你吗?
想到这,我有点恼火,把他的舌头咬了一口,他受了刺激更兴奋了,口里喃喃说道:“小坏蛋,你敢咬我,我要你知道厉害!”
说完对著我脖子就是一口,用力地吸啜着我的脖子,这里是个敏感部位,我被他吸得意乱情迷,三下五除二把自己的衣服除了,身子和他光滑的皮肤紧紧贴在一块。
他早已经按奈不住,想要进入。
我说:“你那么急干吗?我们不做爱,就这样抱着睡一晚上好不?”
其实我也是真想找回以前初恋那种纯纯的感觉,就这样抱着他,感受他的体温,他的真实存在。
要知道两年来时常会在梦中和他相拥,醒来后知道是梦,那种失落感是无法形容的。
我生怕这次又是一个梦,说:“你用力咬我一口!”
他说:“舍不得。”
不过还是用牙齿轻轻地咬我的胳膊,我的**,我的小腹……
最后他从背后抱住我,硬硬的大棒子顶着我的股沟,一直想要进入,我有点抗拒,反抗了几次都没有成功,最后我扛不住他的一次次进攻,忍住剧痛,把自己的后面再一次奉献给了他。
那晚我们象以后再也见不到面似的疯狂做爱,一直到天色微明才拥抱着沉沉睡去。
没睡多久,就被闹钟吵醒,点名时间快到了。
我赶紧穿衣服,志远还在熟睡中,我把战场打扫干净后,在他额头上吻了一下,轻轻带上了门。
早饭后,帮志远带了点早饭到他房间,小白一直跟着我。
他还在熟睡中。
唉,可怜的人,坐火车坐这么长时间,一直没休息,昨晚又那么辛苦,真是难为他了。
他被我们的说话声吵醒,睁开疲惫的双眼,说:“几点了?”
我说:“不急,我给你带了早餐,你累的话就继续睡啊。”
“不了,也该起来了。”小白在一进门就像只猎狗一样,不停抽鼻子。
我有点紧张,怕他闻出什么味道,幸好我已经把犯罪现场清理了,他因该看不出什么蛛丝马迹。
想到这,我突然想到似乎还有什么东西没有清理的,忙跑到卫生间去照镜子,果然脖子上又留下了两道咬痕。
而且我又想起来,志远还是一丝不挂地在被窝里躺着呢!
我头脑快速思索了一下,对,不如化被动为主动!
我弄了点冷水在脖子上和脸上,边用两个手指夹住脖子上的肉做刮痧状走出卫生间,嘴里自言自语:“唉,这几天脖子不知道怎么的,又酸又痛,看来需要刮痧了,小白,会刮痧吗?你帮我刮刮。”
小白说:“不太会刮。难怪吃早饭的时候我看见你脖子上有个红印的,原来是刮痧刮的呀。”
“呵呵,是啊。”
我刚想把小白支出去,没想到这时候志远已经坐起来了,他把被子一掀,站在地上,果然还没来得及穿内裤。
他够强,昨晚做了那么多次居然还有晨勃,硕大的**保持着挺立,就这样暴露在我和小白面前。
小白盯着志远的弟弟,不禁目瞪口呆,我也是。
志远说:“不好意思,我从小就习惯裸睡,没吓到你们吧?”
我们连忙摇头:“没有,没有。”
等志远穿好衣服,小白又发难了:“志远你是不是脖子也酸?怎么你也刮痧了?”
……
一片沉默,气氛一下子有点尴尬。
我忙回答:“是我帮他刮的,他看我刮得挺好玩的,也要我帮他刮,所以就变成这样了,呵呵。”
“哦,了解了。”
那天我们仨上了白鹿原,小白走前面,我们走后面,老是趁小白不注意的时候把手牵一下又放开,那种甜蜜,那种刺激,是世上什么也比不了的。
我们去了原上那个汉代皇帝的墓,其实远看就像一个大土堆,而且目标特别大,很容易吸引盗墓贼,真搞不懂他们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墓搞得那么张扬。
接近下午的时候,天气变得很阴沉,像要下雪的样子,长在南方的我们都是比较喜欢下雪的。
突然想起了一句诗: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于是我提议今天晚饭到门口吃野兔,然后喝点小酒。
雪花果然在傍晚纷纷扬扬地飘下来了,我们坐在温暖的房间里,吃着野兔,喝着暖暖的烧酒,心里别提有多惬意。
第二天要上课,接连几天都要上,一直到元旦我们才会放假三天,在我上课的日子里,我就叫志远自己去古城的各个景点玩。
好不容易到元旦,第一天我就搞到了一张外出证,小白没搞到,所以我们就暂时可以甩掉小白这个超级大灯泡了。
我们去了回民街吃小吃,这个城市的小吃很多,特别是北方的面食,灌汤包,烤肉,麻什,把我们吃的肚子都撑圆了。
随后又上了城墙,这个城墙好像是明代建的,规模比唐代小了不止一个档次。
就这样我们租了一辆单车绕城一周,花的时间也不少。
他骑着车,我在后面,趁没人看到的时候我会从背后抱住他,任城墙上的冷风把我们吹,心里是一片温暖。
真的不好意思,前几天是去住院,现在我的病又复发了,又得去住院。
可能有两三天不能交作业了,在这里向大家请假。
希望咱们夜来香的老鸨头牌以及各位客人们多帮帮我顶起,不要让它沉了。再次拜托大家了!
欢乐的日子是你越想留就越溜得快的。
志远很快就要走了,虽然他的假期还有几天时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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